糊涂的,不是 脑子有病是什么?”
西楚帝君也是同满朝文武斗智斗勇了二十多年的,闻言,竟觉得十分有理,且无从反驳。
慕容渊沉吟片刻,刚要开口,便听身后 的温酒又道:“父皇不要同一个有病之人计较,打仗 伤身还伤脑子,他定是这几年伤的狠了才变成了这样,您可千万不能同这样的计较,若是您也……”
她原本就是晕乎乎的,说话声渐渐的就不特意压着了,嗓音变响,四周许多人都能听得真切,个个面上都写上了“一言难尽”、“这位八殿下真的不会被晏皇砍死吗”几个大字。
可谢珩听着听着,却连琥珀眸里都溢满了笑意。
他的阿酒哪怕是换了身份 ,换了姓名,身在异国,把从前那些事记得混乱不清,却从未忘记过,要护着他。d
连原本气的想当场把谢珩命留下的慕容渊都忍不住笑了,“好了好了,父皇知道了。”他低声同温酒说:“你先回去歇着吧。”
温酒站着没动,有些执拗道:“我有两句想跟他说,说完再回成不成?”
她之前从未没跟帝君提过什么要求,今日是第一次。
慕容渊愣了一下,当即点了头,“说吧。”
“谢父皇。”温酒福身施礼后,自西楚帝君身后走出 。
她一上前,就看见谢珩在笑,顿时有些想不通。
这厮都被人说有病了,还笑得出来?
温酒抬眸看他,很是不解道: “晏皇,你莫不是有病?”
“是。”谢珩眸里笑意泛泛,俯身逼近她,嗓音低沉道:“我相思成疾,药石无医,有劳你动动心……救我一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