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有什么用?这话就得说出来才行,否则你就是把那些人都冻死了,也没人晓得你究竟要什么!”谢万金见他不说话,当即又道:“你别看长兄阿酒现在好像要撮合小叶和秦小姐似的,但其实只要你说一声,他们肯定会帮着你的,我们才是自家人,但你得尽快想明白!”
四公子是真的急,“时不我待啊,三哥!”
谢玹只觉得心口堵得慌,拂了拂袖子,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。
谢万金说完也有点怕,毕竟从来都只动口不动手的三哥方才就踹了他一脚,难保这人恼了会揍他。
“我今夜这话就放在这里了,三哥你好好想想!”四公子一边说着,一边沿着墙面快步往外走,“容兄还在等我回去呢!他娇气得很,一个人就睡不着,我先回了啊!”
谢玹只觉得头疼,抬手揉了揉眉心。
偏偏谢万金走到了拱门处,又停步转过身来,高声道:“三哥,两个人真的比一个人舒服多了!夜半睡不着还有个人说说话,又暖和,你试试呗!”
谢玹强压着心中火气,冷声道:“还不走?”
“走了走了!”谢万金没得到想要的答案,有些无奈地罢了罢手,穿过拱门回家去了。
谢玹站了片刻,坐回石凳上,将四公子温好的那壶酒,慢慢斟着饮下。
他府中一直只有为了公务往来的人,入夜之后便格外的冷清。
这冬日里,竹叶也黄了许多,风吹落大半,满园纷飞,凌雪君子也萧瑟。
四公子方才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还在谢玹耳边萦绕着。
这人说话没谱,却有一件事没说错。
长兄才是做主的那个人。
因那秦家小姐惹出许多麻烦,三公子在叶知秋面前是多说多错,还不如直接找长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