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奴婢也是愿意的,毕竟,奴婢不过是为了保命,并不曾想要与谁为难!”
烟儿话说道这个地步,袁奕煊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管事忽然跑了过来,悄悄的在袁奕煊的耳边低语了几声而,只见袁奕煊的脸色也变了!
袁奕煊转头,一双怒眼死死的盯着那管事。
“跑了多久了?”袁奕煊问。
“小的进去时候,茶还是热的,应该不大会儿。”管事一边说,一边摸着额头上的冷汗。
好端端的襄阳怎么就知道钱北北住在这里呢?还点名道姓的,仿佛证据确凿。在想着钱北北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趁着混乱逃脱,怕是早就计划好的了,在看看眼前的烟儿,想着府中愤怒的襄阳公主,袁奕煊一下子明白过来,今天这处,多半是那个女人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。
钱北北,若是让我抓着你,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!袁奕煊在心中暗自发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