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现在可有什么线索?”他微微欠身,变回了那个淡定优雅的三王。
“听林三丰说他已经让得力的人去查问了,目前并没有什么消息报上来。”拓跋硕想了想,又加了一句,“孤已经交待下去让他不得对吟儿动用私刑。”
拓跋言的眉眼中却还有忧虑闪过,“这么说,吏部那些人还不知她曾王上的媚妃。”
拓跋硕对他质疑自己有些生气。王上的废妃要被审查,这对皇家颜面本就不一件光彩的事,而他只因想让苏妲拉身无负担,所以才会让她去吏部,但也提前暗中跟吏部尚书林三丰提过不能对女子动用私刑做预备。
他的女人,自由他来保护,其他人有什么资格来说话。
拓跋言根本不知拓跋硕在生他的气,依旧想劝拓跋硕亲自过去看看。
而拓跋硕,刚刚本来就已经准备亲自悄悄过去看望苏妲拉的,只因他进了王宫所以才又与他相谈一番。
拓跋言正准备开口,却听得小宁子在外面道,“西南祭司求见。”
屋内两人俱一愣,心想他来作甚?
殿涯朝屋内两人淡淡行了礼,“殿涯本应明日进王宫向王上辞别,只因无意听御医台的人说了今日发生之事,所以觉得有必要过来说明一些事情。”
拓跋硕看着他,示意他说下去。
“殿涯仰慕王宫御药曾去过御药房参观,所以也看过钱姑娘称药,与那药单上的份量一致无二。至于不熬药吏史那边出了差错,殿涯不敢妄语,但,殿涯想告诉王上,小皇子之死与下毒并无关系。”
“因为那毒本就不药剂份量的问题。”拓跋言自然的接过了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