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如宾,彼此忠诚,不生嫌隙,永远只如初见。”
说完,她隔空向花瑟颔首,走下舞台,回到了霍云潮身边。
霍美人打了个响指,附在她耳边,“我的黛黛天生是个演说家。希望,你自己婚礼的时候,也能这样侃侃而谈。”
雪千黛笑而不语,眼神却意味难名。
接下来的环节是“奉茶”——改口茶。先由男方敬女方父母,岳父岳母给改口红包。
靳珩接过服务人员手中的茶盏,敛着眸子,恭恭敬敬奉上,“爸、妈,请喝茶。”
花寅笑着接过,并从口袋里拿出提前封好的大红包,上面印着烫金的喜字,“阿珩,我把瑟瑟交给你了。”花母潸然泪下。
靳珩双手接着,“爸,请放心。”
接下来是花瑟为靳江夫妇奉茶。
雪千黛注视着这一幕,眼眶涩涩的。
霍云潮捏捏她的掌心,耳语:“我母亲会待你如亲生女儿的,不必羡慕他们。”
雪千黛转头看他,他每每准确猜到她的心思,叫一声解语花,大概也不足为过吧。她眉眼弯弯,笑道:“好,我记下了。”
赵捷群看他们的小互动,清清嗓子,公众场合注意形象。
第三个环节是最令人期待的,俗称“过大礼”——男女双方家长互过聘礼和嫁妆。
先是宣读靳江聘礼。
司仪扯开嗓子诵读:“秦靳缔结成连理,百花竞妍福泽长。大德望尊亲家,谨具帝都中央别墅区别墅一栋,价值一亿;珠宝鑽饰,价值五千万。礼单包括不限于鳯东上申、鑽冠成套、紫鑽手镯、蓝宝兩套、绿宝成套、情侣套表、金镯成對、鑽饰六套、鑽戒六枚、胸针六雙、耳环数对、铜盆成個;筷子兩对、子孙寳桶、餐具成套、帷巾贺囍、駿马喜糖、五榖豊收、大衣成件、禮帽成顶、禮裤成條、禮鞋成雙、龍鳯被铺;囍枕成雙、大茶兩盤、莲藕成對、芙蓉開花、扁柏成束、大吉兩對、花瓶一對……”
司仪每喊一句,就有服务员将礼盒捧上来,摆在舞台中间,很快各种礼盒已经堆成梯田式堡垒。后方的屏幕上,投影出聘礼的高清图片,只看的人目不暇接。
盛世婚礼,不过如此。
花瑟迎来人生的高光时刻,她不曾想到,靳珩在聘礼上花了如此多的心思。她呼吸重了些,不论过往如何,这一刻她是被宠在掌心的公主。
“喜欢吗?”靳珩问。
“喜欢,像梦一样。”花瑟回答。
花瑟的嫁妆,很简约,但当“花氏集团10的股份”宣读出口时,全场都被土壕了一把。
媒体人的摄像头就没停止过,天大的新闻!必然承包今天的热搜。
桌子底下,霍云潮握住了雪千黛的手,“如果你喜欢,我也可以给你。”
雪千黛被哄得很开心,却仍做清高,“都是黄黄白白的,太俗气。”
她阅遍千帆,看尽繁华,只觉得两个人的真心,胜过一切。
“请新人全家合影留念。”司仪高声。
双方家长居中,一对新人在侧,而后是家族亲戚长辈,于鑽饰珠宝的堡垒后站成了三排。
“咔咔咔”之声不绝于耳,媒体和摄像工作人员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。
这时,宴会厅的大门被打开,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位中年妇女不顾保安的拦截,闯了进来。
年轻女子有着一张高级的国际脸,十公分的高跟让她显得玉腿更加修长。
素千蕙。
“靳珩,你真的要弃我而娶这个女人吗?”素千蕙已到了近前,葱白的手指指着花瑟。
全场愕然,好大的瓜!
在这样的场合,真的有人要搅黄订婚礼吗?
霍云潮给雪千黛倒了半杯香槟,用唇语说道:“好戏开始了。”雪千黛勾唇,时候到了。
花寅看到出现的母女,眼角不受控地跳起来。
花瑟紧抿着唇,身体颤抖。她来了!她们果然关系非比寻常。
不待靳珩开口,靳江已经冷着脸呵斥:“阿珩,到底怎么回事?”随后他又向花寅解释:“亲家,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。”
靳珩往前一步,压住额角突突,沉声:“素小姐,我们只是商业合作关系,我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。你出席我的订婚礼,我很感谢,美酒佳肴备好奉你为上宾。但如果你存心破坏,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。”
素千蕙冷哼一声,人转了一圈,向宾客致意,“诸位请听我说,今日是他靳珩负我在先。我为‘吃好一点’代言期间,靳先生亲口对我说,他与花瑟不过是商业往来,利益交换,没什么感情基础。而我才是他心中的白月光。拍摄期间,他多次出入w酒店与我夜会。这件事你的未婚妻恐怕也知道吧?怎么,短短的数天,靳先生都忘记了吗?”
靳珩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又转青,愈发的难看。他没想到素千蕙会搭上她的星路、似锦前途,拉他下水。
“空口无凭,素小姐,你上下嘴皮一张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