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抹黑我未婚夫,居心何在?”关键时刻,花瑟挡在了靳珩身前,纤细的身躯竟也变得高大起来。
“可惜,你这拙劣的手段,骗不了任何人。顶流明星又怎么样,还不是一门心思攀豪门,像你这样不爱惜羽毛、毫无廉耻的人,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。”
“你才毫无廉耻呢,你和你的父亲一样毫无廉耻!”素千蕙身边的女人,叉着腰指着花瑟和花寅鼻子骂。
“哪里来的疯女人?”花寅大喝一声,“保安,还不把人请出去?”
“花寅!”女人的尖叫声快要冲破穹顶,震耳欲聋,“你女儿果然和你一路货色。你难道都忘了,你能有今天,是谁提携你,给你的机会?你忘恩负义,毫无廉耻地陷害我丈夫;你女儿又走你的路,不要脸地抢我女婿。”
订婚礼现场,秒变骂街,拼拼的就是谁嗓门大。
“你说谁忘恩负义?满口胡言乱语!”花夫人也加入了舌战天团。
“问问你的丈夫我是谁。当初他可没少拍我的马屁!”素母说道。
话已至此,众人对女人的身份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尤其雪千黛。
花寅功成名就的路上避不开一座大山,那就是雪景年。再联想到雪千黛和素千蕙三分像的脸,答案已经呼之欲出。
花寅嗤之以鼻,“一个不能见光的情妇,一个身分不明的私生女,谁晓得你们哪句话是真,哪句话是假啊?”
“亲家?”念着10的股份,靳江勉强地叫一声花寅,“这对母女到底是什么来头?”
“回靳伯父的话,我父亲,是雪景年,我本名雪千蕙。”素千蕙又转向靳珩,摸着自己的肚子,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单子,在手上扬了扬,“阿珩,就算你不承认我是你的白月光,可总得承认我腹中的宝宝吧?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窃窃私语在宴会厅响起,众人议论着今天的一切。
宝宝?素千蕙怀了靳珩的孩子吗?靳珩的眼底闪过寒光,莫非是在暗黑餐厅那次?
“阿珩!”花瑟抓住了靳珩的手,情急之下指甲已经嵌入了他的手背,覆在她的肚子上,“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,我已经有孕,是我们的孩子!”
一下子多出了两个孩子的靳珩:“……”
忽然,全场变得鸦雀无声,唯有舞台后方的大屏幕上,传来娇喘之声。画面局部打了马赛克,但明眼人一眼看出,屏幕中的女人是花瑟,不着寸缕、媚眼如丝,与一个男子引颈交缠。
花瑟与袁牧。
怒不可遏的靳珩抬起手臂,一巴掌掴在了花瑟的脸上,脱口而出一句“贱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