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【姑娘,你有二胡吗?】
这个问题,来得突兀而奇怪,更奇怪的是,他拿二胡演奏了《野蜂飞舞》。
从那之后,他总是刻意避开,又刻意接近梦心之。
刻意到把人删了,又连着找了助理和实习生照顾。
现在向来,他何尝不是变相地关心梦心之,想要从不同的地方得到梦心之的消息。
哪怕是删除联系方式,潜意识里,也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没事就给姑娘打电话。
聂广义认真地回想了一下,自己对梦心之做过的事情。
很快,就想到了在飞机上的场景。
又哭,又吐。
这么惨痛的记忆,使得潜意识里面的那个自己,想要让梦心之远离他的生活。
可惜,终归还是没有做到。
趁着梦心之不在去极光之意蹭饭。
说起来是为了觅食冠冕堂皇,事实上,宣适的厨艺,明明就在宗极之上。
诚实地面对自己,是一件很难的事情。
比这件事情更难的,是认识到自己曾经一次又一次地犯错。
梦心之是那种特别不会让人尴尬的姑娘。
不管是在万安桥底下,还是在飞机上。
可他就是莫名其妙地在人姑娘面前,贡献了成年以后的所有眼泪。
聂广义不免要想,他在梦心之心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形象。
会不会被定义成一个小哭包?
会不会缺乏男子汉气概?
接下来应该怎么办?
是不是应该约姑娘去健身房?